“那里也有一家啊,早知道就去那边了。”虽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这大早上的,就看了一回脸色,着实影响心情。
“那家干洗店的老板娘,我们是叫她阿梅阿梅的那个嘛,跟你妈妈关系可好了,怎么你不认识她啊?”另一个老太婆这时候突然说道。
“这样?”侯春玲这时候心里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了。
“哎呦,把这种死丫头生出来有什么用……”侯外婆叹了一口气,就起身进屋去了。
侯春玲默不作声地掐着豆子,她从前只当侯妈就是在侯爸那里吹吹耳边风,最多会在亲戚面前说三道四而已,没想到她把这舆论工作做得还挺到位,现在竟然连侯春玲上街进个干洗店都要看人脸色了。
不知道侯妈心里面到底有多大的一块病,竟然要这么不遗余力地跟侯春玲过不去。
不过侯春玲觉得,有些人大概就是天生的相看两相厌吧,没有道理可讲。
掐完了豆子,侯春玲看看今天的天气也不错,便把红薯干都给晒了出去,然后便拿上那件毛衣,又去了一趟镇上。
这回侯春玲去的是外面巷子口的另一家干洗店,店面小小的,干洗兼缝补,老板娘看起来不到三十的样子,见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