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会儿还没弄完呢。他们家跟侯春玲家一样,就两个灶眼两口大锅,每天晚上能焖出来的红薯数量有限。
“说是重金属污染有点严重。”看到她满怀希望的样子,侯春玲说这话的时候都觉得挺为难。
“哦,这样啊。”郭红梅果然很失望。
“就你们家后坡的那一小块地能通过。”侯春玲又说。
“啧,这实验室里的仪器可真厉害你说,后坡那块地,是自友他爷爷收拾出来专门种葱种菜的,种点自家吃的东西,多少年都没用过化肥农药,你要说用那块地种红薯能卖三四块一斤,那我还真信。”郭红梅很快就把失落的情绪给压了下去,打起精神跟侯春玲说话。
赚钱不容易啊,在城里的时候不容易,想回老家来种地,也同样不容易。
侯春玲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虽然很想把麻瓜拿出来,但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忍住了。
再怎么不起眼,毕竟也是个新物种,而且她给了这家就不能不给那家,治理后的土地种出来的庄稼,她那边给的收购价又比较高,到时候弄不好就要有人眼红,硬生生给她惹出事端来。
“咱后面这坡上还有不少荒地,荒了大约能有十来年了,要不咱再寄点样品过去化验化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