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棚子了,但是棚子外面的门上挂了一把小锁。
“朱自友,你们家棚子挂着锁呢。”侯春玲喊了一声。
“哎呀,刚刚还开着,怎么又锁上了。”朱自友只好从电脑桌上站了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钥匙,跑到屋后去给侯春玲开锁。
“他们家经常打小孩啊?”侯春玲用下巴点了点隔壁的方向,小声问朱自友。现在,那边已经传来小孩的哭声了。
“整天的,不是打麻将就是打小孩。”朱自友开门进了棚子,显然,他对隔壁邻居并没多少好感。
侯春玲跟在他身后进去,看到他们家棚子里的东西都收拾得很整齐,篾撘都立起来斜靠在进门左手边,放在最前面的一个有点破,朱自友就拣后面的一个好一点的拿给侯春玲。
“要帮你搬过去吗?”这年轻小伙儿把篾撘搬到前边院子里,问侯春玲说。
“没事,没多重,我自己搬进去就行了。”侯春玲说完,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谢谢啊。”
“不用谢。”朱自友有些腼腆地笑了笑。
他这人长得黑,唇边还长着一些毛茸茸的小胡子,看起来不属于那种很帅气的男生,但是年轻带着稚嫩的面庞,腼腆笑起来的时候,侯春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