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在侯春玲这个岁数的时候,娃娃都有好几个了,一大家子的生计问题全部压在他们夫妻二人的肩膀上,哪像侯春玲现在,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不是说还种白木耳啊?”侯外公说完,侯春玲就笑着接话了。
“白木耳那是种了几年,那时候也不让做生意,这白木耳也不敢大大方方地种,就在家里偷偷地种一点,那木耳长得最好的时候,每天都有得割,割点木耳下来,拿出去偷偷换点东西,那时候你妈他们都嘴馋,唉,就是后来风声紧了,就没再种下去……”
祖孙俩就这么坐在门前院子里,“咔哧咔哧”咬着板栗,侯外公的腿脚虽然不怎么样,牙口却很好,那一口牙齿又白又结实,比侯春玲的都好呢,侯春玲还有蛀牙,他可没有。
他俩一边吃板栗一边说话,等侯外婆洗完衣服从沟里回来的时候,一袋子板栗已经被他俩给吃掉了一小半,地上散落着不少板栗壳。
“你们两个人真是,生吃就能吃这么多,别到时候坏了肚子。”侯外婆一边抖着衣服把它们往竹竿上晾,一边就念叨了起来。
“生吃没事,人家种板栗的都这么吃。”侯春玲笑嘻嘻道。
他们这里本来是不产板栗的,也是这些年市场经济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