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过,路况不大好,开个三轮车就勉强了,轿车根本别想进来。
见对方一行人从车上下来,沿着小路往自家方向走来,侯春玲看看日头也高了,便扛着锄头往回走。
做了这么些日子的农活,她的双手也都被磨出了老茧,整个人被晒黑了不少,只是这肩膀依旧没适应坚硬的锄头柄,总觉得硌得慌。
“哎,这就是春玲吧,这么早就到地里干活去了?”说话的是李保真的媳妇,五十多岁的妇人,名叫刘春霞,平日里她也不怎么来这边的地里,一般都在家带孙子。
“哎,春霞婶子。”侯春玲笑着喊了一声,她记得外公外婆说起过李保真家里那口子好像是叫春霞,所以这时候就大大方方地喊人了,喊错了也没关系,大家说说笑笑,还能当个话题。
“瞧这姑娘长得,多俊,小时候来她外婆家玩的时候,看着还是个毛丫头呢。”刘春霞笑着对一旁的妇人说道。
“哎,那都是啥时候的事情了,婶子,你们上我们家院子去坐坐吧?”侯春玲招呼道。
“行,上你们家那儿坐坐去。”刘春霞等人从善如流,本来,他们今天过来,也是为了找她说事情的。
侯外婆这时候正蹲在水井边上洗菜,远远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