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下,躯体暴露在他的目光下,她也湿得厉害。
他的手从乳房流连至下体,她明明很享受钟执的触碰,却仍旧固执地将头偏向一侧,眼睛红红的,像是被他强迫了一样。
钟执突然停住,钳住她的手腕俯视着她,嗓音很压抑,像饱受痛苦:“钟旋明,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旋明一愣,忍住泪水不让自己哭出来。
明明他也在折磨她。
她拥紧钟执说:“爸爸,我冷。”
钟执给旋明披上浴巾,打横抱着她去了卧室,重新覆上她的身体。
分别的几个月,她没有一刻停下过渴望他的爱抚与亲吻。她的身体一如既往地又紧又嫩,汁液泛滥,钟执像捞起了一滩春水,让他只想淹死在这两相交缠的欲海之中。
她没有提前吃药,钟执也没有戴套,两人没做任何防护措施,灼热的液体迸射进她体内的一刻,旋明想,要是这次又有了意外,她无论如何也要生下来。
像是明白她所想,钟执捧着她的脸轻吻:“别担心……我去做了结扎……不能再让你受伤了。”
心中蓦地就空了一大块。
旋明顿觉喉咙干涩,落寞的空白弥漫开来,有什么东西她再也找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