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水的时候他也理智地取下喷头拿在手里,水花淋漓地洒在她身上,不痛不痒的触感,就像此刻的钟执,她开始猜不到他现在正在想什么了。
洗完后他给她裹上了一条浴巾就抱上了床,然后才给自己洗,然后又是例行公事般在黑暗中上床搂住了她,和她激烈地交缠着。
钟执手撑在她两侧,听着她细细浅浅的哼声,那是很美妙愉悦的声音,然后缓缓张开薄唇咬住了她艳红的乳尖,把那里舔得光滑湿亮,欲潮席卷全身,粗大的阴茎在她濡湿的下身整根进出着,腰部肌肉一起一伏,情欲令他快乐到发抖,旋明只能在颠簸晃荡中紧紧贴着他。
顶到深处时,她带着哭腔失神地喊着:“爸爸……啊、别别……”
“嗯?你不想要我吗?”钟执从她的体内退出。
巨大的空虚啃噬着她,旋明招架不住,在他身下求饶:“不是不是……爸爸别离开……”
她有时候会急促地开始呻吟起来,腿却张得更开。钟执爱极了她这副罪恶的样子,充满肉欲的躯体,只在夜里为他一个人绽放,她可以体贴温柔也可放荡妩媚,可以乖巧粘人,还能风骚下贱。她拥有在床上与生俱来的本能与风情,简直就是男人最理想的情人,怎么都爱不够,吃不够,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