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场景,路灯下一个陌生男生的手正不偏不倚地搭在旋明的腰肢上,她脚步不稳,还隐隐有向那个男生怀里靠的趋势,暖黄的路灯下像依偎在一起的年轻情侣。
看着这一副融洽画面的钟执,瞳孔骤然缩小如针尖,头颅中尖锐的声音嗡嗡不停地回响。他眉峰骤聚,眸底冻结了万年不化的冰山,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瞬间膨胀几乎要冲破胸口的嫉妒,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而对一个小自己许多的陌生男孩产生了强烈的敌意。
在这个冬夜,车内哪怕开了空调,也瞬间降至绝对零度,仿佛连呼出的气息都结上一层霜,令人不寒而栗。他气息不稳地狠狠吸了一口气,入肺的却是冰冷刺骨的寒意,气息呼出,仿佛连体温也被跟着带走。
疯狂的嫉妒像一把利刃,柔软的心房掀起了狂风巨浪,满怀期待的重逢却像是遭到了欺骗和背叛,胸腔唯一的沉闷跳动撞得他心口发疼。
就像悉心浇灌的花朵被别人悄悄采摘走,钟执甚至都没意识到,被无限放大的细节,连绵不绝的愤怒和妒意早已卷走了他的理智,他养她宠她爱她,珍惜她呵护她迷恋她,可他旁边的男生又算个什么东西?
然而被酒精麻痹了神经的始作俑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