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执瞳色漆黑如墨,情绪难辨,捏着酒杯的手指因为太用力而有些发白:“那要是是第一种呢?我该怎么劝她。”
“嘿我说你这人。”魏平风刚端起酒杯到嘴边准备喝一口,一听钟执的话又气呼呼地放下,“旋旋到底是嫁你还是嫁她男朋友啊?你现在都没问清楚那老师的想法就一个劲地劝分不劝和。你这样可有点过了啊。做父母的,最重要的是尊重子女的想法,而不是操纵他们的人生。”
钟执仿佛全身血液都被抽干,瞬间憔悴无力。
他不敢讲明白,魏平风虽然也和他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但是道理却讲得很通透。
那么,他钟执的想法又到底是什么?
前一天晚上如果他是清醒的,面对那么诱人的她,他真的会没有一丝犹豫地推开吗?肌肤柔嫩顺滑的触感至今还让他记忆犹新,当她再一次靠在他身上时他真的能够无动于衷吗?
人们总是错把熟悉当认识,其实熟悉即习惯,而习惯了的东西正是最难认识的。
“兄弟,你怎么一脸被我强奸了的样子。我刚刚说的话就那么不中听吗?”魏平风好似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自己兴致勃勃地赴约竟然是讨论这种儿女情长的问题,耐着性子帮他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