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当机立断:“我们现在就走。”
哪怕刚才事情发生的太过迅速,萧氏却也知道李恪的伤势很严重,这么重的伤说不定就救不过来了,就算能够救过来那又怎么样?那个伤势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不可能好的,而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他们没时间去等李恪痊愈!
更何况虽然没有了李恪,但是杨氏也不是没人,这不还有杨政道吗?更何况金陵那边也有不少杨氏族人,到时候未必没有跟长孙无忌和李治一争之力,只是过程可能有点艰难,然而如今他们都回不了头了。
李治也不能回头,坐在马车上他转头看着离他越来越远的长安,忽然心生惆怅,他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回到长安,不,或许该说,也不知道将来回到长安他又是以什么身份回来的。
胜,便是一国之君;败,则是阶下之囚。只是人生本来就是一场巨大的赌博,李治回身座好,对身后生于斯长于斯的故土再不看一眼。
而与此同时,李恪正被裴瑄抱着奔驰在去医院的路上,李恪一脸的生无可恋:我觉得我还没有被李治捅死就要因为颠簸而造成二次伤害了。
对于裴瑄带着他回来这件事情,李恪到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当时他想的也是赶紧回来,虽然他当时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