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啊!
碎片终于拼凑起来,我终于可以确定要害我的人是李容的夫君王全昧。那个心胸狭窄的男人,贿赂将军陷害我,最终咎由自取,死于贪赃枉法。
我不在乎王全昧是死是活,我只想知道她究竟这几年过的好不好。
她的肋下有一处很深的伤疤,后背也有。一剑贯穿才能留下这样的伤痕。
从伤疤的颜色来看,绝对不超过两年。
她这三年离开我,吃了很多的苦,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回来找我。
我心里难过,想在她心中,我也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角色。
即使如此,我也不想再放开她了。
谈起这几年,她说的很少,眼中满是疲惫。
想她睡了一日,必然会饿。我就要来了些吃食。胡人的吃食都很粗犷,上来了整整半只烤羊。
她很高兴,剃下羊肉重新扮了调料,还用羊骨熬了汤,煮面给我。
她吃的很少,只是托着下颌,笑眯眯地看着我吃。
你还是老样子,她温柔地看着我。
我喉头一紧,差一点落泪,埋头飞快地吃净了汤面和肉。
她起身准备收拾碗筷,她说她明日就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