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从她的眸中流过,就像落入深海的明珠消失不见。
云哲更确定她在说谎,试图隐瞒。
这个黎阳调教的完美杀手,她身上的任务,是会杀了他,还是杀了他?
云哲感到无比的刺激。十几年来压抑颓然近乎死寂的心终于被戳开了伤口,伴随着流血和对疼痛的恐惧疯狂跳动。
“起来,我们换个地方说。”
夜色笼罩在岛上。奴隶们大都在调教室里强忍一天里最后的课业,或者在前岛开始服侍,隔着项圈看着纸醉金迷的世界。
晚上十点,阿洛从自己房间地板上起身,揉了揉发青的膝盖和僵硬的双腿。
已经是休息的时间了。助理们也都离开了别墅。阿洛可以去楼下拿一罐牛奶祝自己晚安。
成为调教师的专属奴隶是一件痛苦又幸福的事。需要忍受更高强度的调教更古怪的花样,无时无刻被掌控一切,但却不必再像牲口一样被扔进流水线塞进模具,用鞭子和道具变成一个供人玩乐消遣的定价标签。
阿洛很感恩自己被云哲挑走了。虽然是岛上资质极深的调教师,不苟言笑又阴晴不定,但他从不会为难奴隶。
他勤恳地工作,绝不加班。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