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传闻踏着腥风血雨的少主,竟然就是黎阳。
无名并不知道云哲的规矩,只是照例对着反怒火跪下,问:“我说错了吗?”
“不,你说的一点也没错。”厌恶地去抽左口袋里的手帕,才发觉刚才丢在了调教室里,云哲握拳锤在铁笼之上,冷笑道:“我和黎阳不仅认识,还特别熟悉。我们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更何况……”
云哲看无名的眼神,好似有蔓延的杀意:“他的父母很可能是害我全家的人,你说,我们熟不熟?”
无名乖巧地闭上嘴,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难怪他要特意嘱咐别弄死。呵,从小调教的杀手,任务失败也没有杀死,反而是送到岛上,这不是在保你?他对你没有心思,鬼才会信。”
站起身来,云哲的身形汇成暗淡的阴影缩着她。他居高临下地盯着笼中的女孩:“出来,我没时间和你浪费。”
特制的锁开起来很麻烦,但无名动作迅速,显然是久经训练。她刚扶着铁笼站起来,云哲抬脚扫了过去,“第三条,调教时,没有我的命令,都跪着。”
“是,主人。”
无名对这条命令并没有太多的抵抗。反而是早就青紫的膝盖不断地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