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处于发泄的情绪之下肆意妄为。他俯下身,捏了捏她的骨头,没有断。
抽出左边口袋的手帕将双手擦干净,云哲丢到了无名的面前,“将地弄干净。”
女孩的手指刚握住,纯白的手帕晕开一大片血。泛着冷光的大理石地面根本弄不干净。
云哲见她徒劳无功地擦拭着地面,甚至越弄越糟,脸色还是没有任何焦急。她本就泛青的膝盖跪在地上,渐渐地浑身发颤,却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简直无趣得像是一只遥控玩偶,就如同厂家吹嘘的广告词一样,绝不会出任何问题。
任何一个人,此时都该焦急,求饶,至少也该先处理身上流血的伤口。
半个小时过去,窗外阳光隐藏,人造光源下的身体更显得纤细瘦弱。
“不会先处理伤口吗?”云哲已经在暴躁的界限了。
“因为主人没有命令。”她还是在继续擦拭。
——多好的回答啊,简直是奴隶最完美的标准答案,没有任何可以责罚的理由。
云哲站起来,抬脚,将她往后一踹。倒在地上的女孩并没有意外甚至是任何自保的动作,就这么倒在地上,脑袋发出砰的一声,长长的黑发染上一些手臂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