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膝头坐在公寓沙发旁,对着断了线的视频,哭了整整一夜。
“分就、分……”抽咽中抹掉眼角的泪,不过是口是心非的倔强,她按下微信的语音发泄:“凌清远你这辈子也就是个弟弟!”
然后?
然后那天她顶着发肿的眼皮下班走出电视台——
他转身过来。
叫了她一声。
姐姐。
一阵风把他的声音送过耳边,不高亢,也不低磁,温温凉凉,像水,柔软地流淌。
在她还陷入在茫然之时,那声音就和双臂一起,把她包容进去。
他垂首抱着她,一只大型犬的服软,化作鸟儿间最亲昵的交颈承欢。
她站着一动也不动,眼泪就瞬间就滚落到他衣袖,只是怔怔地又重复了那一句……
“凌清远,你、你这辈子……也就是个弟弟……”
“是啊,就算是……”
她听到他苦笑。
“……也只是你一个人的。”
再把她搂紧。
“不要抛下我,姐姐。”
长长的一声叹息。
“我会回来,等我。”
半年以后,凌清远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