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她的耳洞,细腻地舔舐宛如工笔描摹,“……告诉姐姐……”
毯子下的手随之抽动,和舌头一样,抵着那粒微红渐硬的小核,情色地勾着圈。他的指纹算不上粗糙,可她却很敏感,指腹贴在阴蒂脆弱的尖头摩擦,每一次攒动都激起她一阵痉挛。
“唔……”凌思南咬住了下唇,整个人都软瘫在了沙发里,听他不紧不慢地回答父亲,自己在给姐姐科普大伯这些年怎样的恶形恶状。
莫名其妙的逻辑。
但醉鬼不讲逻辑,他也没必要讲。
很明确的是,这个说法顺利地转移了父亲的注意力——原本就抱着一肚子对大哥的怨怼,儿子的同仇敌忾的行止深得他意,凌邈半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断断续续地、天花乱坠地悉数大哥凌隆的种种罪状。
然而哪有人在听?
“……嗯……唔——”凌思南咬着牙抬起头,破碎的声音掩蔽在手心后。弟弟中指已经离开了花核,向下游弋,探进了两片密合的阴唇之间,甬道里泛滥的淫液早就浸透了睡裙,他的指尖勾进湿乎乎的穴口,发出惹人羞赧的水渍声。
她怎么可能还坐得稳,一只手固执地坚守毯子的最后底线,另一只手早就攀上他的肩头,要扶着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