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的凌邈再度睨了一眼凌思南,又看向凌清远:“做做样子就够了,没必要这么套近乎。你四叔厦门的事情一团乱,别到时候给我惹麻烦。”
凌清远垂下眼,一手抄在兜里,一手拉了拉姐姐的衣袖,径直从父亲身边走过。
凌思南惊讶得回头望向父亲面如死灰的神色,赶忙凑到弟弟旁边:“到底怎么回事?”
“凌清远!”身后传来声如洪钟的斥喝。
他充耳不闻。
凌邈迈开步子走上来:“真的翅膀硬了,容忍你几天耍耍性子,你倒是真以为自己——”
还打算说话,凌清远倏地拉开了四叔刚才走出来的那个包厢门。
包厢门一开,屋里一片热闹景象,饭桌旁的人纷纷将目光投注过来。
凌邈蓦然停下斥骂声。
凌家老三要面子,就算家事再让他窝火,也要关起门来说。
这场家宴除了已经回美国的小姑姑不在,连特助盛叔都来了,三大桌的人满满当当。
举办家宴的不是别人,正是凌邈。
凌邈一个薄情寡性的商人,会突然这样安排,多半是邱善华的主意。
说来讽刺,活了十八年,这是凌思南记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