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给弟弟操的,没有什么不可以。]
当初那句洗脑的话,似乎一语成谶了。
她生来就是给他的。
音乐声已经淡成了纯粹的背景,凌思南心里翻涌的欲望比往常任何时候都浓烈。
她长吁了一口气,湿漉的舌尖轻轻舔上他胸前的褐色,手指也探进了短裤里,毫无隔阂地抚摸肉茎。
领带下蒙着眼的凌清远呼吸里泛起浊气。
“可以摘了么?”他低头问,宽大的手掌不安分攀上来,罩住她的奶子,配合她舔舐的节奏,一下又一下抓揉——
好像又大了不少。
“不可以喔。”凌思南仰头看着他下颚的线条,阴影打在他的颔角,一路紧绷到了喉结。
她唇上落着笑,舌头还在像猫儿似的舔,仰头的样子乖巧又魅惑,可他看不见,她也不需要他看见。
他突然发出低低地一声呜咽,整个人蓦地僵直了身躯。
“姐姐……”像是求饶。
她在咬。
咬住了他的乳头往外拉扯,还用指甲盖儿戳了戳已经溢出清液的马眼。
勃起时那个位置是极为敏感地,稍微逗弄下都能把神经给拉抻开,又痛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