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开着冷气,等着醒酒的这段时间很可能真的会感冒,所以她和刘爽她们借了一件外套给他盖着。
几乎是骨子里天生照顾人的心性作祟,对于平日里腹黑强势,彼时却仿佛可以任人搓圆捏扁的弟弟,她非但没有任何趁火打劫的念头,反而照顾得无微不至。
如果没有和弟弟发生不伦关系的话,她应该会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好姐姐。
包厢里小伙伴们在唱歌,凌思南刚才也发泄得差不多了,现在又负上了给他做靠枕的重任,索性就坐在角落里静静当个听众。
凌清远的呼吸均匀地落在颈间,带着少年体温的热度,隐隐染红了她颈上的肌肤。
这也是她抽不出心思来做别的的最大缘故,因为心房里的小鹿毫无方向感地四处乱撞,她的脑子里一团浆糊。
大家都是考后出来发泄的人,自然今晚都玩得很嗨,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沾了酒,凌思南其实也喝了一些,但她酒量早就被二叔伯锻炼出来了,所以不像弟弟。
凌清远的呼吸里泛着一丝酒气,不重,反而让她也跟着有些晕乎乎的。
有点渴,但又不想打扰他,她让刘爽帮忙拿到了自己的杯子。
水是冰水,加上空调的冷气让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