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有理有据,作弄人的兴致也随着体内的慢慢酒意发酵,“还是说你想让她们知道?”
“你胡……啊唔!”她差点叫出声。
那个原本抵在她臀缝之间的凶器,挺进来了。
刚才两人互相爱抚的余韵尚未完全消弭,凌思南的下体还是湿淋淋的,弟弟的阴茎挤开闭合的花穴时,瞬间就被涂满了润滑的液体,两片花唇本来只是一条滴着露珠的小缝,随着阳具前端的进入蓦地绽开,湿热地包裹住冠状的头棱。
她听见来自凌清远餍足的喘息声,毫无掩饰,不留余地。
他自己惬意也就罢了,还不放过调侃她:“姐姐好骚……这么多水……”
“才没有!不、不许……嗯……说我……”
空虚的甬道口被异物侵犯,可是那东西怎么都不肯再进一步,只是挺进了三厘米左右的尺寸,就在穴口浅浅地研磨。
是研磨,连抽插都不算。
“不许说你什么?嗯?”身躯如囚牢,把她死死困在原地,凌思南背后是来自他的巨大压迫感,头顶的两只手又被扣着,只能扭着身子躲开他磨蹭出来的巨大痒意。可是那实在太难了,小屄不过被撑开了头几寸,肏进那么大那么粗的肉棒,阴道里却只有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