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了。”许是听到了她语气里的不对劲,他伸手轻轻拨弄她的发:“我看到你报了新闻学,为什么?总觉得,那不像你的选择。”
她顺利被他带跑:“你怎么知道?”
他笑:“你说呢?”
“……学生会长权力滔天。”她无语。
他笑得胸腔都在微振:“学生会长无所不能。”
就是,不能随心所欲的爱她。
凌思南翻了个身,把自己从他怀里拨出来,才能好好地说话,让他听清。
不过他还是抱着她不放。
凌思南盯着天花板,想起了小时候。
从很小,很小,她就是一个人睡了。
那时候她的房间——不,那时候她没有房间,睡的地方是家里杂物间被隔出来的一角。
东西太多了,能放的只有一张单人床。
因为小时候爱哭,夜里经常夜啼,母亲受不了一次次的起更,很早就让她分房睡。
那时候杂物间的天花板哪有这么好看,水泥胚粗糙晦暗,顶上也没有灯。
哭了多少次也不会有回应,眼泪鼻涕全擦在了被单上。
后来就学会了,尽可能不要当着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