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皱起眉头问。
“痰盂,你也不是没见过。”和这个装修高大上的家格格不入的物事被放进禁闭室,邱善华直起身转而看她:“这房间没厕所,以后这门会在刘妈来的时候定时打开让你去洗漱收拾,其他时间你就用这个解决,平时家里没人,我也不可能让刘妈一天到晚在家就为了守着你给你开门。”而且谁知道刘妈会不会心软。
凌思南一言不发地站着,目光直直地盯着地上带盖的塑料坛子。
“怎么?”邱善华临关门前看到她这副神情,也不悦地拧起眉,那张年过四十,却被妆容打点精致的女性面孔上,一如往常地严苛:“我这是照顾你,特地嘱咐人去买的,难不成你还打算憋到每天开门的时候?”
凌思南的表情依然未变,可是牙关暗暗地咬紧,下垂的手也不禁握成了拳头。
邱善华转过身,抱着双臂看她:“看不起这东西?我小时候也这么过来的,以前住大院用公厕的时候,夜里用的不都是这个,你还委屈了?你二叔伯把你养得这么娇贵?”
“妈妈。”她突然开口,从齿间蹦出的词句,却一反常态地带着女儿面对母亲时应有的温情,“你说……我在你的眼里,是不是就是一只狗?”
姿态很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