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不是问,是要。
凌思南错愕:“……在这里?”
“你说呢。”除了那一丝逐渐平复的喘,他的语调平静得就像是在冷冷地作壁上观。
她咬着唇道:“你别发疯,这里是鬼屋,又不是宾馆。”
他蓦地低头吻她,舌尖又跟着够了进去。
“你又去过几次宾馆?”
手上指腹的纹理磨砺她的乳头,不知何时另一只手也伸进衬衫中,两手齐齐托着她白软的奶子,用拇指和食指夹着奶尖儿,粗暴地搓揉。
“……唔……嗯……一次……”
他的眼睛眯起来。
“一次……也……没有唔……”
唇角不着痕迹地勾起。
两条舌头勾勾缠缠得不厌其烦,胸前的敏感乳尖又陷入弟弟的玩弄,凌思南的身子骨像是注了水一样,一寸寸软下来,瘫在他的怀中。
臀部后方已经能明显感觉到有硬挺的东西抵着自己,她不由得口干舌燥。
不……不能想,他们这是在鬼屋好吗,再怎么有欲望,也得看个时机吧?
“想要吗?”他低着头咬她的耳朵。
“什么?”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