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浪费钱?”等车的时候,凌思南问,“以前都是程哥送我回家的。”
凌清远轻声附在她耳边说:“志士不饮盗泉之水。”
“……”能不能不要这么文艺?
“是你先打了人家,怎么好像是他惹了你一样?”凌思南眨了眨眼睛。
“……他跟你相处,有十年。”
凌思南因为他突然黯然的语气,不由得握了握他的手。
“记事之后的十年。”他说,目光望着街上的车流,手心一转,十指交错地反握住她的,“而我不一样……和你相处的前六年,我对你来说,不是凌清远……”他侧过脸瞥她:“是那个叫‘元元’的笨小子。”
连姐姐也保护不了的笨小子。
“所以啊——”凌清远抬起头来,“认真说的话,我们真正认识还不到两个月,思南……姐姐。”
感觉着手中的温度,凌思南觉得那里开始发热,热度一度传递到了胸腔,像是为心房加足了动力,心脏怦咚怦咚地加速起来。
有什么差别呢……两个月时间,他们什么都做过了。
感情这种事,从来没有先来后到的说法,喜欢了,便是喜欢了,喜欢到哪怕是姐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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