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不住少年指尖的侵袭,一点点被摩挲向两边,中央露出了毫厘的缝隙,棉布随着中指的侵入一点点下陷。
“嗯。”凌思南一不小心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鼻音。
段成程本来就不是真的来吃火锅的,刚被凌清远小弟弟打了那一拳,口腔壁和牙床都还在隐隐作痛,吃什么都没什么胃口,此刻闻声抬眼看她,她碗里的鱿鱼卷还是一动没动,这不是她的风格。
“是不是不舒服?”
凌思南急匆匆摇头:“没有没有!”反驳的情绪有些过度。
这下连刘爽都奇怪了:“真的没事吗,你连鱿鱼卷都没有吃欸。”
凌思南正准备夹起来塞进嘴里以示清白,却有一双筷子抢了个先:“这个鱿鱼卷好像沾了点东西。”
“清远!”凌思南循着筷子的轨迹看过去,目光停在少年的薄唇之间,眼睁睁地看着鱿鱼卷进了对方的口中。
原想抗议的她忽然颤栗了一下。
他的指尖朝里拨了拨她的肉缝,绒羽挠心似的痒。
痒得花心深处,有液体难以自制地沁出,慢慢地洇上了布料,沾湿了。
“你……”她话说了一半,却再也说不下去。
对面的段成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