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在里面,虽然蜜口的已经干涸,但是内里却保存完好,随着她的动作有更多的jing液从蜜口流露出来,她的甬道仿佛已经成了他专用的jing液容器。
纵欲过度。
她想到这个词。
他居然又动了动。
凌思南这次真被吓着了:“凌清远!别来了,求你——!!”
凌清远靠在她耳边低低地笑:“看把你吓的。”
“我怎么知道你要做多少次啊,什么精虫上脑,你根本整个人就是精虫!”
“我能做怪我么?”凌清远的棒子还埋在姐姐体内,手指肆意地把玩着姐姐的乳头:“怪你之前让我憋了那么久。”
“……”
“我不像你,我是个很信守承诺的人。”他继续悠悠缓缓地解释:“说要把你干得下不来床,就一定要把你干得下不来床。”
凌思南红着耳朵回过头瞪他。
“现在……”凌清远的舌尖舔过唇珠,微微一笑——
“你下床试试?”
午后的阳光照在步行街上,凌思南脚步有些虚浮,忍不住捉紧了身边人的臂膀。
凌清远两手抄着牛仔裤的口袋,脸上玩味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