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肉紧缩,连着穴也跟着纠结拧紧。
凌思南不停垫着脚想远离,可是他轻松地就能跟上,到最后反倒变成自己脚尖使不着力,时不时要跌落下来,主动坐上他的舌,让舌尖深深陷入花唇里,一上一下。
她终于忍不住出声,低低的吟,浅浅地嗯,像哭又像求饶。
也可能都有。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连讨好她都变成了满足自己的事。
凌清远就是如此。
听着姐姐从一开始的抗拒到逐渐瘫软在自己口中,就连些许的腥味都变成了佳肴,舔舐干净。
他的手指收回来,抵着姐姐的花瓣掰开,柔滑的舌尖挤着肉壁,一点点挺进了甬道。
一股清液从甬道的深处流淌出来,径自顺着舌肉流进他的口中。
凌思南全身紧绷地无以复加,努力想控制住自己流水的冲动,可是生理反应不是她能控制的,弟弟的舌头深入蜜口的那一刻,她酥麻地颤抖,哭求凌清远不要再伸进去。
那种感觉像是尿意,让她怕死了自己万一真的……该怎么办。
那身为姐姐的尊严就真的一点都没有了。
……等下,在凌清远面前,她真的还有身为姐姐的尊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