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凌清远来说反而是催情剂:“欸,凌清远,清远——那个是内.裤,你脱错了——”
嗯?她自己愣了下,脱错了是什么意思?
他一米八的个子压在她身上,她除了左右挪什么办法也没有,弟弟要脱她的裤子,她也只能任人宰割。
“我没脱错。”凌清远撑起身说,“我说了不许穿,就是一件也不许穿。”
她瞪大了眼睛:“别闹了,你还生着病呢。”欸,也不对,为什么是这个理由?
不知不觉间自己身下已经赤条条地,而他也……脱光了下身。
两具身体的下面完全没有任何隔阂地紧贴在一起,接触间都是皮肤光滑赤裸的触感。
还有他那一根硬挺的巨擘,抵在她的花芯上。
他盯着凌思南穿着长袖家居服的上半身,那两团绵乳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他的眼神里写着“不满”两个字。
“你要干什么?”她觉得自己是明知故问。
他的声线里裹着晨间晕染的情欲——
“干你,姐姐。”
凌思南对着他猛摇头,自己昨天刚坚定过信念绝对不会再和他做这种事,怎么转眼事态就发展到这个样子。
凌清远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