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房间,询问正在录音的几个同事,阎郁也跟着。
“怎么样了?”
“他说出事的时候,在家里,可是他老婆孩子最近都出去旅游了,没人能够证明他在家里。”
范醇看向审讯室里的金友斌,他可以看到他,可他看不到他,这会儿金友斌还在为自己辩解,不过辩解的多少有些苍白。
“我说真的,我没有必要骗你们啊,我骗你们有什么好处啊,万一你们查到了,我可以更加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事发当晚,我真的在家里呢,哪儿也没去,我说真的。”
“可是没有人能为你证明,我们警方做事,都是讲究证据的。”
“我没有骗人啊,我承认,我跟方平是有摩擦,而且不是一次两次,可我也没有必要因为这种事情去杀人啊,我很清楚杀人是要坐牢的,我不会断送我的前程的。”
“你和死者有过摩擦?都是因为什么事情?”
“还不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嘛,我店里本来生意很好的,那一条街就我一家家具店,而且这几年发展快,边上新建了个小区,眼看就是要财源滚滚的时候,方平的家具店开业了,你们说我能不恨他嘛,因此也找了几次茬,后来就因为这样结仇了,反正我们是谁也不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