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年,穿着很寒酸,为了买我这个面具,在口袋里左掏掏右掏掏才凑了九块钱,我想着这种面具平常反正是卖不掉的,能销走一个是一个,就九块钱卖给他了。”
“是个男人?”
“没错,是个男人。”
“穿着寒酸?还有吗?”
老板又仔细回想了想:“哦对了,这小青年阴阳怪气的,我看他没钱还要买面具就絮叨了几句,他就生气了,喘着大气像是要打我,不过我也不怕他,那孩子瘦瘦弱弱的,不是我的对手。”说到这儿,老板显然有些得意:“你别看我现在是个做小生意的,想当年我也是去寺庙里学过武功的。”
他看上去很瘦弱,陆文刚又得到一条信息,仔细记住。
老板随口问了一嘴:“唉,这位小兄弟,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也想要我这种面具?那可不巧了,我店里所有的面具只有一个,那面具卖了就没了,你要不要看看别的,恐怖的里面还有呢。”
陆文刚拿出自己的证件:“警察办案,我刚刚问你的你别到处乱说,老板,多谢你的配合。”
老板看着陆文刚急急忙忙走远的背影,再回想刚刚看到的那张照片,面具被缠在衬衫纽扣上,那件衬衫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河里打捞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