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这种事儿,搁在谁身上也受不了啊。
“我不说别的,就说所谓够改不了□□,谁能保证她闹了这一回不会再折腾第二回?若是以后外头经商的跟赵家有往来的生意人来了,她会不会再巴望了人家?要是那番,谁知道人家会不会迁怒了赵家村,断了村里人的进项财路?若是人家不像我们这般好说话,指不定就要告你们个诬陷了?”崔玉冷着脸,反正对方也豁出脸面了,她何苦给人留余地。
人的思维都是发散的,更何况是村里那些本来就擅长联想是非说道家长里短的人呢?虽然崔玉没说个清楚,但不少妇人心里可就打鼓了。
要真是赵家媳妇说的这样,那王秀娥可就是个祸害了。如果她真的是水性杨花的,那肯定是进了赵家也不会老实,到时候就怕她再看中了别人家的汉子,勾勾搭搭的也逼的那些汉子没法过日子。
尤其是自家男人在赵记做工的那些妇人,这会儿看王家人的眼神都变了。生怕这王家再出什么花样,让自家爷们上了套。
这个时候,人群里可就有人嘀咕起来,说最早好像是听刘氏跟吴氏说,赵家当家的要娶了他们闺女当小的。怎得现在人家不娶,就要死乞白赖的赖上来?
接下来的的事儿,可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