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天儿晚了,崔玉最先憋不住了,先去灶房下了两碗面就去赵小山屋前敲门了。
她倒也不说别的,只等赵小山垂头丧气的开了门后,直接让俩人并排站好开始训诫起来。
“不过是次考试,也值当的你们躲起来不见人?别说你们刚去读书一年就过了县试还拿了名词,便是没有过,那也比那些不敢下场或者还没下场就昏死过去的人强的多了。”崔玉对于俩人考过考不过的事儿并不过分看重,也不觉得费了许多力气把人送去读书又寻了往年试卷给他们温习是事儿白做了。左右他二人年纪还小,日后还有的是机会。
见俩人还强撑着装作没事儿的样子,崔玉想了想倒也不再劝说了,只把手里的面碗推过去催着俩人吃了。
“我先说清楚,你俩要么好好的,该吃吃该喝喝,该读书就读书,该温习就温习。要么赶明儿就跟我去养蚕种地,也省得文不成武不就的,又眼高手低受不得一点挫折。”
赵小山跟崔虎子俩人被说的面红耳赤,可一时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尤其眼前训斥自己的人,是他们打心眼里爱护的,所以只得红着眼眶坐下吃饭。
“咱家也不是非要你们考了案首状元才是好的,只求你们踏踏实实的能识文断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