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造化呢。回头一定得跟自家婆娘好好说道说道,日后多跟李氏和玉娘拉拉关系。
这厢烧炭的作坊算是正式开工了,因着村里没多少人家能买得起银碳,陈大树又怕有那些惯会占便宜闹腾的趁着黑夜里摸进作坊偷柴禾,所以每日下工后都会领着自家的大黄狗过来走三四趟。就更别说,他还有心寻了几个破门板子,临时的按在院墙口上给上锁了。
自打两年多前没了崔大郎,李氏最怕的就是过冬了,冷不说还没粮食。一家人吃了上顿没下顿,喝口粥都是清汤寡水的看不见几粒米。就更别说,俩人盖着一个硬邦邦的撕扯不开破棉花的被子了。受的那份罪,当真是她说都说不出来的。
可如今,瞧着自家玉娘放在炕桌上的零嘴,在看看边上趴着学认字的虎子,还有供着屁股在新炕被上玩闹的三妮,她是怎么都不敢想这是不是在做梦呢。
“娘,我今晚想跟大姐一起睡。”三妮闹了一会儿,也有些累了,索性就爬到李氏腿上撒起娇来。自打家里做了新被子,她就很少在跟大姐一起睡了,连带着都听不到大姐讲故事了呢。
李氏就着从窗户里透过来的光扯了扯鞋底子上的笨头针,笑道:“怎么不愿意跟着娘睡了?”
“也愿意跟着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