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要请药师掌眼了,所以也没再多打听什么。
长春堂的药师掀开崔玉递上去的篮子,先是看了柴胡的颜色,又捏了捏里面的水分。当下就笑道:“往常来咱们药汤卖药材的大多是挖出来就卖新鲜的,还是头一次遇上炮制好的,偏生炮干的效果还挺好。真没看出来,大妹子还懂药啊。”
若是一般女子得了这话,只怕会羞臊或者不好意思,可崔玉到底不是本土人士。自己在外行事,少了在李氏跟前的小心隐藏,没由来的,就带了现代时候的落落大方。
“我哪懂那么多啊,不过是头几年得了一个游方的主持指点,得了几个养身的好方子。又晓得了这常见物件的炮制,其实若不是家里缺少东西,叶柴胡少也有十几种不同的炮制方法,每一种的药效也是有不同的。”崔玉状似不经意的说道,“也是久病成良医吧,之前我爹伤重的时候,我也按着那主持师傅教的方子试了几次,倒真跟他说的一样......”
“大妹子是说这柴胡的炮制法子你都知道?”刚刚鉴别药材的药师眼前一亮,当即惊喜的问道。
其实他们也有许多炮制药材的法子,不过若有新方法新药效,对病人也是一件好事。长春堂能在县城各个镇上立住脚跟,出了童叟无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