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或是晨跑。
大大的阶梯教室通常没有人,透亮的空气里有微小尘埃浮动,我会选择坐在五六排的位置,一排一排的米色长桌往下延伸,让人心神镇定。我反复做着那些历年来的同传录音,力求能跟那些优秀的同传们翻译地一样精准而富有文采。
我抚摸了一下sony,粉色sony上如今被我贴上了可爱的大头贴,那是张清然离开之前,我跟他在学校外面游玩,看到照大头贴的机器笑嘻嘻进去拍的。
我们比着兔子耳朵,比着v,两人一人伸出一只手,比成一个大大的心,花纹有向日葵、狗狗、气球,各种各样的,不知道是不是双方都知道要分开得比较久,那天我们像小孩子玩心大发,照了很多张。
我把sony机翻到反面,背面还有一张。
是张清然偷亲我的大头照。
他硬是把这张印了好几份,自己带走贴在了他的钱包上,他蓝色的豆浆杯上,而我也把这张悄悄的贴在了我粉色的豆浆杯上,以及这个sony机的反面。
我看着大头贴,捧着脸傻傻的笑。
高强度的训练一点也不觉得疲累,好像只是这样看着照片,就觉得张清然在我身边,优质生的他在看着我笑,为我加油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