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马上又变得孤零零得像深夜。
大家开始估分,有好几个同学估出很高的分数,一些尖子生也估出足够上清华北大的分数,几家欢乐几家愁,还有一些就考砸了。
葛碎玉口风很严,谁问都不说,但她的视线一定盯着北大那一栏。
东北小哥倒是大舒了一口气,欢天喜地:“嘿嘿,上个二类应该没问题,只要能上大学,我们家就谢天谢地了。”
他脑袋往前凑:“哥,你考的怎么样,李莫愁,你呢?”
虽然分ab卷,我跟张清然直接对过答案,感觉分数差距可以控制在20分以内,就看语文作文或是一些意外状况,比如涂错答题卡这样的了。
我没有回东北小哥。
即便跟张清然对过答案,我的心情依旧非常沉重,非常紧张。就跟那个丢靴子的故事一样,一只靴子已经抛下了,剩下的那只呢?
张清然突然在课桌下握了一下我的手。
当我吃惊的看着他时,张清然只是朝我微微一笑,我觉得那是世界上最令人安心的笑容。
他头朝后仰,戏谑着:“我跟我家莫愁,肯定比你考得好。”
久违的心情。
心再次噗咚噗咚跳得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