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一顿,但是对车里面那个老头下手轻一点。”
回城里的路只有一条,阮景肯定会和他们碰上。
苏州这样对待我,我也不想给他好果子吃,看在他是苏倾年的父亲上,我让阮景下手轻一点。
不然下次他以为我还是软柿子,好捏拿的紧。
我在车上坐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在昏昏迷迷之中,阮景过来了。
他喊我道:“顾总,没事吧?”
我努力的睁开眼睛,笑着说:“没事,他们怎么样?”
阮景将我从车里抱出来换到另一辆车上,途中解释说:“按照顾总的吩咐做了,但我没有下车直接赶过来的,我怕里面的人认出我。”
阮景是一个令人熟悉的人,没想到他这么聪明,只是苏州应该能猜到是我做的。
毕竟我刚刚在车里打电话他看见了,而且这是苏州自己惹的麻烦。
我毕竟不再是以前那个一无所有的丫头,我的背后还有整个顾家。
阮景将我送到了医院,医生替我消毒又吩咐道:“没什么大问题,回去用冰敷一下。”
是的,没什么大问题,苏州只是想让我疼,想让我长记性。
你看,他多聪明,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