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再经受不住诱惑,或者在他面前再丢脸,即使晚上睡觉不规矩,即使说梦话甚至偶尔磨牙之类的。
他都不会嫌弃我。
甚至习以为常。
我和苏倾年的爱情,在七年前就是这样的状态,平凡也平淡。
与大多数人的爱情一样。
苏倾年拖着我的行李箱出门,然后将景江的门关上。
我明白再一次回来可能要很久。
与苏倾年坐了出租车去了机场,等了几分钟就开始过安检。
但是正要过安检的时候,苏倾年被人喊住,他偏过头去看见是谁后,随后将行李交到我手上,低头轻声对我叮嘱说:“你先过去,我两分钟后就过来。”
我偏头看了眼喊住他的那个男人,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
他的身边还跟着好几个黑衣保镖,阵势很足,他神情也很严肃。
我拉着行李箱,说:“你早点过来,等会飞机就要起飞了。”
苏倾年嗯了一声就转身离开。
我进了机场里面,坐上飞机不过五分钟,苏倾年迈着长腿就进来了。
他今天穿着一身西装,天蓝色的衬衫,和平常的穿衣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