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大半,我从苏倾年怀里出来,翻身下床说:“我去做饭,饿了。”
苏倾年点了点头,随后闭上眼。
他应该累了,这几天折腾的。
我做好午饭回到卧室的时候,苏倾年已经睡了过去,眉间轻轻的皱着,看上去异常的疲惫。
我伸手替他抚了抚,蹲下身摸着他的额头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唇瓣。
苏倾年的唇瓣很薄,据说这样的男人不应该这样深情。
但是他对我,一直都没有放弃。
这个时间长达七年。
是一个很不容易的时间。
我出去将饭菜吃了点,随后给苏倾年留言:等会起来用微波炉热一下。
我随后去了医院,老顾在睡觉,雪姨说:“今天你爸身体不错,中午吃了很多饭,还有谢谢你小希,欣乔说她明天就要去天成集团报道了。”
我摇摇头,道:“雪姨,一家人说谢谢就太客气了。”
在病房里待了一会,我出门在走廊上遇见一个不算熟人的熟人。
是上次给我做检查的那个医生,是那个没有告诉我宫颈口有变化,甚至没告诉我生过孩子的医生。
我对他有印象是因为,当时我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