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让我打电话问苏倾年同学多久回北京。我觉得问你也是一样的,所以给你打电话了。”
他还是不肯喊我妈妈。
但是没事,他要有个适应的过程。
“阿姨检察院要三天后放假,应该会在新年那天过来的。”
“那阿姨我等你。”
我说:“锦云,阿姨想你。”
每次自己喊阿姨,都觉得心里酸。
“嗯,我也想你。”
挂了电话之后,我脑袋趴在方向盘上默默的沉淀了一下情绪。
这段日子过的都很委屈,心酸,迷茫,压抑,恐惧,难过。
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有过。
但是想着苏倾年对我好过,而且还有一个孩子,我就觉得能坚持下去。
苏倾年对我好过,但是我现在不能依靠他,也不能相信他。
我觉得我自己好像就是在等待,等待一个苏倾年将我致命一击的时刻。
这种感觉有点崩溃。
我在车里待了二十分钟,然后提着东西下车坐电梯回家。
我打开门看见坐在沙发上敲打电脑键盘的苏倾年,他正在忙碌。
我收回视线没有主动出声,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