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吗?”
他的手指落在我脸颊上凉凉的感觉,我蹭了蹭笑着说:“有一件好笑的事。三年前我跟着警局出去做任务,董佛和一群大老爷们跑的飞快,落我一个人在后面。结果没想到那个小镇是个圆形的,嫌犯绕了一圈追上我,从我手上将枪抢过去,然后指着我的脑袋,威胁我的同事,让他们放他走。”
苏倾年的手指一顿,声音暗哑着问:“后来怎么样?”
“肯定不能放他跑,而董佛这姑娘也聪明,从小镇跑回去绕到嫌犯的后面,一两下就把他收复了。”
我说了这么多口干,拿起一块苹果吃,然后说:“后来警局的小伙子们都笑话我,说我该好好锻炼锻炼,不然给我一个大炮我也搬不动。”
苏倾年默了默,问我:“那你当时怕吗?”
“怕啊?我怎么不怕?我只是想挣点工资,偶尔做一些有正能量的事,又不想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
苏倾年扔下手中的药膏,将我从沙发上捞起来,抱到他膝盖上,宽厚的胸膛抵着我说:“怕就好,顾希。下次尽量少跟着他们出去,这样很危险。”
“你说的对,我又不像董佛会跆拳道,自己都保不住。但是没办法啊,有时候要出去找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