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这个问题,也没有半分结果,索性就摇头不想了。
从酒吧到桓台车程有一个小时,苏倾年似乎觉得气氛有些沉默,出声问我:“今天那些是什么人?”
“同事。”我说。
“今天聚会?怎么没告诉我?”
前面刚巧碰上红灯转变。
苏倾年停下车子,偏头望向后面的我。
他的眸子深邃,看一眼都让我觉得难以自拔。
我微微垂着头,收敛视线,无所谓的摇头说:“就是同事聚一下会,没有什么好说的。”
“嗯?”苏倾年嗓音淡淡的,反问道:“意思我今晚没发现,我还不知道你和一群大老爷们那么能喝?”
“都是同事。”
都是同事,再说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还不是出来玩?
“顾希,你就不长心吧。”
苏倾年冷漠的说了这么一句,又发动车子,脚下踩油门开了出去。
这一路沉默了下来,他没有再和我说话,苏倾年这人我摸不透。
不知他生哪门子气。
回到桓台以后,我下车率先进了电梯,没有等苏倾年。
刚打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