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拿过拖把拖地,这事的确是麻烦。
以前赵郅也做过这样的事,那时候还没有结婚是在外面租的房子。
赵郅洗衣服忘了关水管,底下的邻居找上门,语气一点都不好,凶神恶煞的。
我和赵郅赔了很多笑脸,他们见我们气势弱,又骂骂咧咧半天才离去。
那时候我和赵郅一无所有,活的的确有些小心翼翼,畏头畏尾。
等我将房间里的水拖干之后,有些疲惫的倒在沙发上休息。
额头上全是汗水,身上也有些热热的感觉,刚洗过澡的白费了。
苏倾年嘴里叼着一瓶牛奶,全程都是观战,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时不时的甩我两个眼神,监督我。
刚坐在沙发上没有十分钟,外面的门就被敲响了,声音还不算小。
我猛的抬头看着苏倾年,眼睛焦急的看着他,无声的问他,该怎么办?
他不为所动,吩咐我去开门。
我起身有些紧张问他道:“万一是底下的邻居怎么办?”
苏倾年镇定说:“嗯,我在这座城市没有认识的人,不会是朋友。”
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我有些慌乱的去开门,是一个四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