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韵低头笑了:“那棋局难破,不弹那一曲,就引不来高人,没有高人,让一群草包如何破那死局?弹那一曲的确是对的,引来了高人,遇见了,想遇见的人。”这难道不是高山流水遇知音吗?曲高和寡,能听懂的人是凤毛麟角。只有先反复弹那一曲引来凤毛麟角,而凤毛麟角中又能解开死局的人必然有大智,八斗之才,人中龙凤,可遇而不可求。
“陛下现在要和臣下一局吗?”
“好。”
明月星辰渐移,棋局焦着起来,卫韵拈着黑棋叹道:“陛下终究是棋高一着,那臣接下来该做的,就是努力让自己输的晚一些。”
公孙灏又吃掉一枚黑子,道:“朕当时就知道你的聪明非一般人能及。你若是男儿,说不定可以为相。”
“陛下看得起卫韵,卫韵很荣幸,”她笑,抬头看了他一眼,再不想继续韬光养晦,也吃掉了他一枚白子,“可惜卫韵不是男儿,但身为女儿,卫韵也不遗憾……”
公孙灏错愕了下,望着刚刚被吃掉的白子,抬目看向她道:“朕想,你一定不是平凡的出身。”
卫韵轻轻一笑,继续观棋:“陛下想知道臣的出身?臣不会告诉陛下的,陛下永远都不会知道。差一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