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求求你,别再来喝酒了。”
“我不是不给你钱。”他双眼迷离地瞅着老板,呵呵笑着,端起碗,再次一饮而尽。
酒垆老板擦擦汗,指着一旁那几只“刚刚”鸣叫的大白鹤:“不是我说啊公子,你养的这几只猛禽挡在这里,路过的人一来就把人给赶跑了,小店又在荒郊,本来就没几个生意啊……”
“它们不吃人。”
“可它们啄人啊!”酒垆老板气得跺脚。
“好了好了,我走。”他站起身准备往外走。酒垆老板赶紧拦住去路:“公子,你还没给钱呢?”
他在身上摸了半天,实在摸不出一文钱了,老板不依不饶,这下完全暴发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他只好解下玉笛抵了酒钱。
那几只白鹤就在前面飞着,这几个月来,他随性漂泊,白鹤飞到哪里,就去哪里。
不知不觉,白鹤竟然领着他靠近了米囊花谷。他停下了脚步,抓着酒坛咕咚咕咚地又灌了几口。
见,还是不见?
“他没有死,他在米囊花谷,曾帮过本王……”赵王阴测不定的脸上浮现着矜耀的笑容。
他吹了个口哨,领头的白鹤盘旋着降来肩头。“大白,你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