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僵硬如死木。正想找人,一回头见徐令简就在跟前,揪住他的衣领便将他的头摁在剑下,又瞪着钟桓:“你们串通过了是不是?”
“主子,你冷静一点。”钟桓有些不知所措。
徐令简轻轻推着扼在脖颈边上的剑刃,支支吾吾道,“带着她,本,本就有诸多不便,更何况……更何况……不就是一个女人,你何必——”话未说完已被他撂倒在一边,追过去时,发现他已经跃上马背,冲出去了。
“你刚刚怎么可以那样说?”钟桓撒气地跺脚,赶紧牵了马去追。徐令简也上马去追。
进食的众人只是奇怪,入夜了,三人疾驰着要去哪儿?纷纷议论,黎一鸣沉暗下脸色来。
他的马在林中快驰如飞,徐钟二人连连抽打身下的坐骑仍然追不上他,声嘶力竭地喊他他也不应。
此时,他的马突然冲到了猎人挖的几十来尺宽深的壕堑边上,他猛力一勒缰绳,坐骑张起前蹄,弹起五尺来高,前后蹄几乎平成一线,竟飞跨过去了。而徐令简和钟桓则被拦在了壕堑一边,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他落地后继续飞驰,又分头绕行去追。
思绪千回百转,越想越不对劲。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没有被顺利地接出宫么?阮绣芸、卫韵、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