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便由着她走过来‘添乱’了。
她走上前来,竟执起他的手。
军医一愣,一针扎在他的通天穴上,他眉心一蹙,紧闭的双目渐渐睁开,第一眼就瞥见她,想说什么,又看见旁边的军医,碍于在场的军医,生生憋了回去,俩人就这么对望着,一时忘我,军医甚为奇怪,两个男人,眼神交流着,总好像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军医让钟桓帮忙把他衣服脱了,要给他处理伤口。
钟桓欣然上前把他扶起来,她自告奋勇道:“我来。”伸手就来拨他的衣服。
听她讲话的声音细软,军医又是一愣,又见她拨他衣服的动作甚为麻利,十指纤细,洁白细腻。因而包扎伤口的时候时不时抬眼打量她,皮肤白白嫩嫩的,往她耳珠一瞥,竟有耳洞,果然是个女的。
替他处理了伤口,军医道他的伤势本来不算严重,但因为体力太过耗损而致身体疲乏,且旧伤未能完全愈合,需要多加关注,好生休养……他让钟桓送军医出去,伸手一把揽住她,若无其事地笑道:“媱媱,倒在地上的时候,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
钟桓出帐送走军医,回身预备入帐,透过缝隙恰瞥见什么,徘徊了下,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