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媱媱,我都快而立了。”
她往前偎了偎,伸手去理他臂上巴扎的纱布,不说话了。
“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完成接下来的事了……万一,万一生了变数,十年二十年也未可知,”他捧起她的脸,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轻轻磨着,他的语速很慢,和着窗外淅淅沥沥的秋雨:“如果需要十年二十年,岂不是委屈了你……我什么都不怕,就怕委屈了你。”
“别想着拿情话诓骗我,让我感动得给你生孩子!”她口中这样斥他,心中想着,若是有了孩子,既给长公主带来麻烦,又让他多一根软肋……转移话题道:“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叫你太子殿下?难道她见过你父王,而你又恰好生得像你父王被她认错了么?”
“不像,我见过我父王的画像,我生得并不像我父王。”他沉思起来。
“真是奇怪,”她道,“为什么这两日会遇见这么多奇怪的事,于阗皇族也来盛都了。”
“别想那么多,”他抓住她被荆棘割破的指头放在唇边亲吻,“昨晚满树林地给我找药……快闭上眼睛。”
“白天我睡不着。”她拱了拱身子,调整到一个舒适的姿势,无聊地在他胸前画着圈:“我再问你最后两个问题,你回答我了我就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