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眼波一转,娉娉迎上前来,挽住他的胳膊轻轻蹭着,脸红地莞尔:“瞧四郎这话说的,四郎竟吃起臣妾的醋了,是在怪臣妾耗着姐姐,叫她有失远迎了;臣妾方才正与姐姐说着一些体几的闱中秘话,怎好叫那些下人听了去?”
公孙戾笑道:“哦?什么闱中秘话?”
昭华转过脸去,羞道:“四郎若想知道,问姐姐去。”说罢轻盈的飘去了贵妃身后。
公孙戾又去望贵妃,但见她玉容也上了一层薄薄的红云,不由朗声大笑。她二人亦相视着盈盈微笑,黑白分明的水眸流转着荡人神魂的清漪,以手绢掩着面,手绢上绣的是一模一样的海棠花,和睦得如同双生姐妹,俱是无瑕的雪肤花貌,宛如一枝牡丹开了参差而立的稀世并蒂,不由微笑起来。
贵妃盈盈上前柔声道:“也不知四郎昨晚是如何处置那长公主府进献的狐媚子了,四郎真的不会让那狐媚子入宫么?”
“爱妃放心,”公孙戾竟当着阮昭华的面将她揽在怀里,凑近她直言,“朕的心里只有爱妃......”
贵妃愉悦地靠在他怀中,又道:“臣妾有些不信,臣妾听说那狐媚子在宴上舞蹈时,让一向冷静自持的右相大人都动了心,跑去御前跟四郎要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