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道:“王尚书所言有理,可这样不是让城中的百姓受苦了?东|突厥被困城中时,或许会做出屠杀城中百姓泄愤要胁我军之流。”
“左相大人的顾虑并不多余,”王臻道,“突厥人性残忍,但即使我军不兵临城下,突厥人也不会改掉本性。高昌任其统治一日,里头的百姓就会在不见生天的地狱里挣扎一日.......”
“那就依王卿所言。”公孙戾即刻下旨,着令王臻即刻回兵部去部署。
王臻转身退殿时,视线掠过曲伯尧。
曲伯尧微微勾起唇角。
王臻一走,顾长渊出列哀痛陈词:“陛下,姚大人为官清廉,处事光明磊落,陛下任他为户部尚书,可在这即将上任的节骨眼儿,他却遭人暗杀了,还请陛下下旨彻查.......”
公孙戾沉默了下,面上丝毫看不出怒意,却沉静道:“刺客可有露出什么马脚?”
“刺客有备而来,身手敏捷,潜入、刺杀、遁逃没有惊动姚府一人。”顾长渊说。
冯荐之道:“陛下,莫不是谁跟户部有仇?要不然怎么专盯着户部尚书呢?邱大人刚上任就死了,刑部查出来说是被毒死的,那刺客也真是胆大妄为,敢在贵妃娘娘赏赐的酒水里下毒,又